离婚后成了首富白月光全集小说_徐砚苏蔓陆沉完结版阅读
作者“卡里多斯”创作的短篇言情小说《离婚后成了首富白月光》,讲述的是主角徐砚苏蔓陆沉之间的故事,精彩内容介绍:我把手机倒扣在掉了漆的木茶几上,屏幕朝下。茶几玻璃下压着一张老照片,我和陆沉刚毕业那会儿,在学校后门的大排档,对着镜头笑……
民政局空调开得很足。金属座椅冰得人后腰发麻。我盯着脚尖前的地砖缝,
数到第七块的时候,陆沉把签好字的协议推过来。“字签了。”他声音没什么起伏,
像在说今天天气。钢笔帽都没摘,崭新的笔尖在纸面上戳了个小墨点。我拿起笔。
笔杆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。“财产分割,没意见吧?”他补充了一句,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。
那枚婚戒已经不见了,指根留下一圈很淡的白痕。“嗯。”我应了一声,
在签名栏写下自己的名字。文栖。最后一笔拉得有点长,墨水微微洇开。陆沉看着我写完,
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,像是松了口气。“挺好。”他站起身,
裁剪合体的西装外套没一丝褶皱,“以后各走各的。”玻璃门在他身后合拢,
隔绝了外面明晃晃的太阳。我捏着那本暗红色的小册子,塑料封皮凉得刺手。
结婚证也是这个颜色,只是换了个烫金字样。七年,换这么个轻飘飘的东西。
没回那个曾经叫“家”的大房子。直接去了城南的老小区。钥匙**锈迹斑斑的门锁,
咔哒一声响。空气里有灰尘和旧木头混合的味道。很小的一室一厅,我婚前买下的窝。
手机在包里嗡嗡震。掏出来一看,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。照片像素不高,但足够清晰。
陆沉侧着身,怀里搂着个年轻女孩。女孩穿着香奈儿新款连衣裙,踮脚亲在他下巴上。
背景是本市最贵的那家法餐厅,水晶吊灯光芒璀璨。配文一行小字:【感谢陆总割爱,
旧的不去,新的不来哦~】发信人:苏蔓。那个他公司新来的实习生。
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梨涡,声音甜得像掺了蜜糖。指尖有点凉。
我把手机倒扣在掉了漆的木茶几上,屏幕朝下。茶几玻璃下压着一张老照片,
我和陆沉刚毕业那会儿,在学校后门的大排档,对着镜头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他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,胳膊搭在我肩上,油乎乎的烤串签子还攥在手里。照片背面,
是他用蓝墨水钢笔写的一行小字:【文栖,跟着我,以后让你住大房子。】他做到了。
我也做到了,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,把大房子留给了他。茶几上的手机又震了一下。
这次是陆沉发来的短信,简短得像公函:【收到苏蔓的信息了?她年纪小,不懂事,
你别往心里去。补偿款下周打到你卡上。】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几秒,手指悬在屏幕上。
最后只回了一个字:【行。】放下手机,起身打开角落那个蒙尘的旧行李箱。从最底层,
摸出一个硬壳文件夹。里面是几张薄薄的纸。最上面一张,是市人民医院妇产科的诊断报告。
【超声提示:宫内早孕,活胎。】日期是三个月前。那天我拿着报告单,
坐在医院走廊冰冷的塑料椅上,给陆沉打电话。打了三次,都是忙音。第四次接通时,
他那边很吵,有酒杯碰撞和女人的娇笑声。“什么事?快说,我这陪客户呢。
”他语气透着不耐烦。“陆沉,我……”“文栖,懂事点,生意场上的应酬推不掉。
没事先挂了,晚点回你。”忙音嘟嘟响起。我把那张薄薄的纸,小心地折好,
放回文件夹最底层。没再打过他的电话。现在,这张纸被我抽出来,放在光线下。
黑白图像里那个小小的孕囊,已经能看出一点模糊的雏形。我把它拍了下来。
点开苏蔓发彩信的那个陌生号码,把这张孕检单的照片发了过去。
配文:【陆总确实很会割爱。旧的不去,新的不来,旧的里面,还带着一个更小的。
】发送成功。手机立刻疯狂震动起来。屏幕上跳跃的名字,从“苏蔓”变成“陆沉”,
又变成“苏蔓”,再变成“陆沉”,交替闪烁,像两团灼人的鬼火。我没接。
把手机调成静音,屏幕朝下,塞进沙发垫子最深处。世界终于安静了。补偿款到账很快,
数额可观。陆沉大概是想用钱堵我的嘴,或者买断最后一点牵扯。我拿着这笔钱,没存银行,
也没买金买银。在城北老居民区盘下了一个巴掌大的临街铺面。以前是家倒闭的奶茶店,
门头灰扑扑的,里面一股甜腻的香精味。清场,刷墙,自己动手。大白墙,原木色货架,
玻璃柜台擦得锃亮。招牌请巷子口的老师傅用油漆刷了三个笨拙的字:【栖栖小铺】。
卖什么?什么都卖。早上五点半,天还黑着,蹬着二手市场淘来的三轮车去城郊批发市场。
蔬菜瓜果,新鲜水灵,码得整整齐齐。旁边架子上是针头线脑、文具本子、小孩玩具。
玻璃柜台里,有我熬通宵做的手工点心,雪白软糯的米糕,金黄酥脆的麻花,
红豆馅甜得恰到好处。街坊邻居一开始当新鲜看。“文家丫头,离婚了?
”隔壁修鞋的王大爷叼着烟斗,眯眼看我搬货。“嗯。”我把一箱苹果搬下车。“啧,
可惜了。”王大爷摇摇头,“陆家那小子,听说现在发达了?”“不清楚。
”我弯腰清点新到的文具。“那你开这店……”王大爷欲言又止,“能糊口?”我直起身,
拍拍手上的灰,对他笑了笑:“试试呗,总饿不死。”日子像上了发条。天不亮进货,开店,
招呼客人,算账,关店门,清点,准备第二天的材料。腰经常是酸的,胳膊抬起来都费劲。
孕吐最厉害那阵子,闻到油腥味就翻江倒海。趴在柜台后面,抱着个塑料桶吐得昏天黑地。
吐完了,漱漱口,用冷水拍拍脸,继续笑着招呼刚进门的大妈:“张姨,今天菜心新鲜,
给您留了一把。”没人知道我怀孕。宽大的围裙一罩,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偶尔有熟客盯着我的脸看:“小文老板,最近脸色不大好啊?”“熬夜追剧呢。
”我面不改色地扯谎,麻利地称好一袋土豆递过去,“三块八,您拿好。”只有夜深人静,
关了店门,坐在小阁楼的地铺上,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,感受里面那个小生命轻轻的胎动时,
才会卸下那层坚硬的壳。“宝宝,”我对着黑暗轻声说,“再等等,
妈妈快攒够钱给你租个大点的房子了。”小店的生意,靠的是实诚和口碑。
我的菜永远最新鲜,斤两最足。点心真材实料,不放乱七八糟的添加剂。隔壁小学放学,
孩子们攥着零花钱跑来,买一支铅笔,一块橡皮,或者一小包我自制的山楂球。
我总会多塞一颗糖给他们。王大爷的鞋摊就在我店门口旁边。下雨天,
我帮他把工具箱搬进来。他修鞋,我就搬个小板凳在旁边择菜。他话不多,
偶尔会递给我一个烤得焦香的红薯。“丫头,趁热吃。”“谢谢王大爷。”“谢啥,
你这店里人气旺,带得我老头子生意都好不少。”日子像门前老槐树新抽的嫩芽,
一天天舒展开,有了点盼头。直到那天下午。一辆锃亮的黑色宾利,像头闯入羊群的猛兽,
突兀地停在了我窄小的店门口。车门打开。陆沉先下来,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,
头发梳得一丝不苟。他绕到另一边,殷勤地拉开车门。苏蔓扶着车门下来。
一身当季高定套裙,脚上是尖细的高跟鞋,手里拎着爱马仕的Birkin,妆容精致。
她微微蹙着眉,用手帕掩了下鼻子,挑剔地打量着这条杂乱喧闹的老街。最后,
目光落在我身上,落在我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沾着面粉的围裙上。那眼神,
像在看什么碍眼的垃圾。陆沉搂着她的腰,旁若无人地走进我的小店。他环视四周,
货架上堆满的蔬菜,玻璃柜里的点心,墙上挂着的廉价挂钟,
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……一种莫名的快意。“文栖,你就在这种地方……卖菜?
”他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盖过了店里的嘈杂。几个挑菜的大妈抬起头,好奇地看着。
苏蔓捏着鼻子,娇声抱怨:“沉哥,这什么味儿啊?一股烂菜叶子味,难闻死了。
”她走到我的点心柜台前,伸出做了精致美甲的手指,隔着玻璃点了点,“哟,
这做的什么呀?看着就不干净,能吃吗?”我没说话,把手里的抹布叠好,放在柜台上。
抬起眼,平静地看着他们俩。“买菜请排队。”我指了指门口几个探头探脑的大妈,
“挑挑拣拣可以,别上手捏。”陆沉脸色沉了下来。他大概没料到我是这个反应,
没有他预想中的难堪、窘迫或者愤怒。苏蔓嗤笑一声,声音拔高:“文栖姐,不是我说你。
当初沉哥给你的补偿不少吧?怎么混成这样了?开这种破店,卖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?
”她扭着腰,走到我面前,上下打量我,目光最后停在我宽松围裙也遮不住的微凸小腹上,
眼神陡然变得尖锐又得意,“哟,这肚子……该不会是离婚前就……找好下家了吧?
动作够快的呀!”店里瞬间安静下来。连王大爷都放下了手里的锤子。
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肚子上。一股火气猛地冲上头顶。我攥紧了拳头,指甲掐进掌心。
陆沉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,他盯着我的肚子,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。
他大概以为我是故意怀上别人的孩子来报复他。就在这时,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我面前。
是徐砚。他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,就站在我侧前方半步的位置,像一堵沉默的墙。
他今天穿了件简单的黑色夹克,依旧戴着那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,只露出线条利落的下颌。
他没看陆沉和苏蔓,只是微微侧头,声音低沉地对我说:“栖栖,后面仓库我刚清点完,
账本放你桌上了。”语气熟稔自然,仿佛我们天天在一起干活。然后,
他才像刚注意到店里多了两个不速之客,目光淡淡地扫过去。“买东西?”他问,
声音没什么温度。陆沉和苏蔓都被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弄得一愣。徐砚个子很高,
虽然穿着普通,但那股子沉静又带着点压迫感的气场,让穿着高定的两人莫名矮了一截。
陆沉皱紧眉,眼神在徐砚和我之间来回扫视,带着审视和怀疑。
苏蔓则有些忌惮地往陆沉身后缩了缩。“你是谁?”陆沉语气不善。“徐砚。
”他报了个名字,惜字如金。“你跟文栖什么关系?”陆沉的视线再次落在我肚子上,
带着强烈的暗示。徐砚没回答。他忽然伸出手,
动作极其自然地从我旁边的货架上拿下一个崭新的、最大号的塑料收纳箱。
就是那种搬家用的,结实耐用的透明箱子。他单手拎着箱子,走到陆沉和苏蔓面前。“啪嗒。
”箱子被轻轻放在他们脚边的地上。徐砚抬起头,鸭舌帽檐下的眼睛平静无波,看着陆沉,
又看看他身边花容失色的苏蔓。“二位,”他开口,声音不高,却字字清晰,“垃圾,
请分类打包。自己带来的,自己带走。别脏了地方。”店里死寂一片。陆沉的脸色瞬间铁青,
像是被人当众狠狠抽了一耳光。他死死瞪着徐砚,又狠狠剜了我一眼,胸膛剧烈起伏。
苏蔓更是气得脸都白了,指着徐砚,尖声道:“你!你敢说我们是垃圾?你算什么东西!
”徐砚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仿佛没听见。他转身,走回我身边,顺手拿起我刚才叠好的抹布,
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柜台玻璃,把那上面被苏蔓指尖点过的地方,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又一遍。
动作专注,旁若无人。这种彻头彻尾的无视,比任何激烈的反击都更具杀伤力。
陆沉额头青筋暴跳,拳头捏得咯咯响。他大概从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。他猛地看向我,
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。“文栖!你行!真行!”他咬牙切齿,
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找了这么个玩意儿来恶心我?你等着!
”他一把拽过还在跳脚的苏蔓,几乎是拖着她,狼狈地冲出小店。
那辆黑色宾利发出刺耳的轰鸣,像逃命一样开走了。店里恢复了安静。徐砚还在擦那块玻璃,
仿佛要把它擦穿。刚才还义愤填膺的几个大妈面面相觑,
有人小声嘀咕:“那姑娘看着挺漂亮,说话咋那么难听?”“就是,还有那男的,
穿得人模狗样,一看就不是好东西!”“小文老板,你别怕!我们街坊邻居都站你这边!
”“对!以后他们再来捣乱,我们帮你轰出去!”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咙口的酸涩,
对着她们挤出笑容:“谢谢张姨,李婶,没事了。大家接着挑菜吧。”人群重新恢复流动,
但气氛还是有些异样。我走到徐砚身边,低声道:“谢谢。”他终于停下了擦玻璃的动作,
把抹布放回原处。他侧头看我,帽檐下的眼睛很深。“下次锁门。”他只说了三个字。“嗯。
”我点点头。他没再说话,转身走向后面的小仓库,身影消失在门帘后。我站在原地,
手指下意识地抚上小腹。那里,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,轻轻地踢了一下。
一场闹剧结束,留下满地狼藉的难堪。但很奇怪,看着徐砚消失的门帘,
再摸摸肚子里的孩子,刚才那股灭顶的愤怒和屈辱,竟然消散了大半。好像有了那么一点,
微不足道的底气。陆沉和苏蔓的羞辱,像一根刺扎进肉里,拔不出来,动一下就疼。
但日子还得过。店要开,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。徐砚出现的次数似乎多了一点。
不再是单纯的“路过”。有时是清晨,我刚把沉重的菜筐卸下三轮车,
他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沉默地接手,把筐子搬进店里码好。汗水顺着他利落的下颌线滑落,
滴在水泥地上。有时是傍晚,客流高峰,我忙得脚不沾地,他会站在收银台旁边,不言不语,
却总能在我手忙脚乱找零时,把需要的硬币或纸币准确递到我手边。他话还是少得可怜。
我问过他一次,为什么帮我。他正低头帮我修理一个坏掉的货架,手里的扳手拧紧螺丝,
发出轻微的“咔哒”声。闻言,动作顿了一下,没抬头。“顺路。”他说。两个字,
堵住了我所有的问题。我也就不再问。只是每次他帮忙搬完重物,
我会默默倒一杯温开水放在旁边的凳子上。他看见了,会端起来,几口喝完,杯子放回原位,
然后离开。像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。王大爷有一次叼着烟斗,
看着徐砚搬完一箱土豆离开的背影,慢悠悠对我说:“丫头,这小伙子,眼神正。
是个能靠得住的。”我笑了笑,没接话。靠不靠得住,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,
眼下这点若有若无的支撑,像寒冬里偶然透进来的一缕阳光,暖不了身,
却能让人在喘不过气的时候,吸一**下去的气。然而,麻烦并未结束。
陆沉大概是被那天徐砚的“垃圾论”彻底激怒了,明面上碍于身份不好再来,
暗地里的绊子却没少下。先是工商那边莫名其妙来查了几次执照和卫生,鸡蛋里挑骨头。
好在我的小店干干净净,证件齐全,他们查不出什么,只能悻悻离开。
接着是供货渠道出了问题。合作了好几个月的几个菜贩子,突然支支吾吾,
说菜被人高价包圆了,匀不出给我的份额。我只能起得更早,蹬着三轮车去更远的批发市场,
成本高了不少,人也累得够呛。最恶心的是流言。不知从哪里传开,
说我离婚是因为婚前就不检点,孩子指不定是谁的野种。
说我这小店是靠着“不干净”的关系才开起来的,暗示我和徐砚不清不楚。话传到耳朵里,
像沾了粪的苍蝇,嗡嗡作响,甩不掉。那天下午,几个流里流气的生面孔小青年晃悠进店里。
不买东西,贼眉鼠眼地四处乱瞟,嘴里不干不净。“老板娘,一个人看店啊?寂寞不?
”“听说你这儿……有‘特殊服务’?多少钱一次啊?”“肚子都这么大了,还出来卖,
真够拼的……”污言秽语像脏水一样泼过来。
店里几个正在挑菜的老顾客吓得赶紧放下东西走了。我攥着称菜的秤杆,指节发白,
胸口剧烈起伏。一股冰冷的怒意直冲头顶。欺负我可以,但不能当着我的面,
这样侮辱我的孩子!“滚出去!”我盯着为首那个染黄毛的,声音冷得像冰。“哟呵,
脾气还挺辣!”黄毛嬉皮笑脸地凑过来,伸手就想摸我的脸,“让哥哥看看,
这么辣的婆娘……”他的手还没碰到我,手腕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抓住了。
徐砚不知何时出现的,像一尊沉默的煞神。他动作快得看不清,抓住黄毛手腕猛地一拧。
“啊——!”黄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,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掼得踉跄几步,
重重撞在堆满土豆的货架上。哗啦一声,土豆滚了一地。另外几个小青年吓了一跳,
反应过来后叫骂着冲上来。徐砚把我往身后一挡。他动作干净利落,没有丝毫花哨,
全是街头实战的狠辣。侧身避开挥来的拳头,肘击撞在对方肋下,闷响让人牙酸。
抬腿一个低扫,另一个直接扑倒在地。不到十秒钟。四个小混混,
两个抱着肚子蜷在地上哼哼,一个捂着手腕脸色惨白,黄毛被徐砚反剪着胳膊压在土豆堆里,
动弹不得,疼得嗷嗷叫。徐砚一只膝盖顶在黄毛背上,压得他喘不过气。他微微俯身,
鸭舌帽檐下,眼神冰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土。“谁让你们来的?”他问,声音不高,
却带着一种让人骨髓发寒的压迫感。黄毛疼得涕泪横流,嘴还挺硬:“没……没人!
哥几个……自己来的……”徐砚手上加力。“啊啊啊——!我说!我说!”黄毛惨叫起来,
“是……是苏**!苏蔓!她给了钱……让我们来……来给这老板娘添点堵,
最好……最好把店砸了……”苏蔓。果然是她。一股冰冷的怒火在胸腔里燃烧。
为了那点可笑的嫉妒和炫耀欲,她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!徐砚眼神更冷了几分。
他松开黄毛,像丢垃圾一样把他掼在地上。“回去告诉她,”徐砚的声音不大,
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,“再敢碰这里一根手指头,我让她在A市待不下去。
”他顿了顿,补充了一句,语气森寒。“说到做到。”几个混混如蒙大赦,连滚爬爬地跑了,
连狠话都不敢留一句。店里一片狼藉。滚落的土豆,踩烂的青菜,撞歪的货架。
徐砚转过身看我。我站在那里,浑身还在微微发抖。一半是气的,
一半是刚才肾上腺素飙升的后怕。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受到了惊吓,不安地动着。“没事了。
”徐砚走到我面前,声音低缓了一些。他低头看了看我隆起的肚子,
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。“坐着。”他搬过一张凳子,放在我身后。我扶着腰,慢慢坐下。
刚才强撑的那股劲儿泄了,疲惫和委屈像潮水一样涌上来。徐砚没再说什么,
转身开始收拾残局。他把滚落的土豆一个个捡起来,把撞歪的货架扶正,
把踩烂的青菜扫进簸箕。动作沉稳,有条不紊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
那个沉默的、高大的、像山一样挡在我前面的背影。鼻子突然有点发酸。“徐砚。
”我轻声叫他。他动作停住,回头看我。“谢谢你。”我说,声音有点哑。他看着我,
帽檐下的眼睛深邃难辨。过了几秒,他“嗯”了一声,又转回去继续收拾。
阳光从门口斜照进来,落在他宽阔的肩背上,也落在我脚边一片狼藉的地面上。光影里,
有尘埃在飞舞。那次混混闹事之后,苏蔓那边似乎真的消停了。至少,再没有明面上的骚扰。
徐砚依旧会“顺路”出现。帮我搬搬抬抬,或者在我忙不过来时,沉默地搭把手。
他好像更忙了,有时来去匆匆,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、属于高档写字楼的冷冽气息,
与他那身旧夹克格格不入。我没再深究。肚子越来越大,像揣了个沉甸甸的西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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