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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林侍郎林瑶瑶》嫡姐继母皆白莲?我靠律法翻盘完结版免费试读 嫡姐继母皆白莲?**律法翻盘第3章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23 19:46:05    

晨露未晞,林微微已起身多时。她对着铜镜,细细描摹着眉宇间的怯懦。昨日从库房回来后,她便反复推敲,如何才能不动声色地在父亲心中加深对王氏的疑虑。寻常的哭诉与指控定然无用,林侍郎那般看重官声与体面的人,最忌后院之事扰了前程。

 

她需要一个契机,一个能让父亲将后宅阴私与朝堂利害联系起来的契机。

 

“姑娘,真要去书房找老爷?”孙嬷嬷不知何时竟出现在门口,眼下乌青一片,显然是彻夜未眠。她手里捧着一个食盒,里面是精心熬制的莲子羹——这是林侍郎年轻时最爱喝的,还是苏婉清在世时教给她的手艺。

 

林微微接过食盒,指尖触到微凉的瓷器,轻声道:“嬷嬷放心,我只说请教些学问,断不会惹祸。”

 

孙嬷嬷嘴唇嗫嚅,终究还是把心一横:“老奴在廊下候着,若是……若是有什么不对,老奴拼了这把老骨头,也护姑娘周全。”她眼底的红血丝里,藏着压抑多年的愧疚与决绝。

 

林微微心中微动,颔首道:“多谢嬷嬷。”

 

穿过曲折回廊,书房外的槐树下,林小宝正指使着小厮爬树掏鸟窝。那胖嘟嘟的身影裹着一身锦缎,像个滚圆的粽子,看见林微微走过,立刻叉着腰喊:“喂!庶女!给我站住!”

 

林微微脚步一顿,垂眸立在原地。按照原主的记忆,这位嫡弟最是蛮横,稍有不顺便会哭闹不休,引得王氏加倍苛责于她。

 

“你手里拿的什么?”林小宝蹬蹬蹬跑到她面前,鼻子几乎要凑到食盒上,“是不是好吃的?快给我!”

 

林微微退后半步,将食盒护在怀里,声音细若蚊蚋:“是……是给父亲的莲子羹。”

 

“我不管!我就要!”林小宝伸手去抢,被林微微轻巧避开。他顿时撒起泼来,在地上打滚哭闹,“我要!我就要!庶女欺负我!”

 

廊下的孙嬷嬷急得脸色发白,却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拦住——那是王氏特意派来看管林小宝的,明着是伺候,实则是纵容。

 

林微微看着地上撒泼的身影,眸光微闪。这林小宝虽是被宠坏的草包,却是王氏的软肋。她忽然蹲下身,从袖中摸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,递到林小宝面前:“弟弟你看,这是城南张记的糖画,是老虎模样的。”

 

那糖画晶莹剔透,老虎的纹路栩栩如生,正是林小宝念叨了许久的玩意儿。他果然止住哭声,眼睛瞪得溜圆:“给我的?”

 

“嗯,”林微微点头,声音放软,“但弟弟得答应我,莫要再闹。父亲正在读书,若是被惊扰了,定会生气的。”

 

林小宝一把抢过糖画,含混不清地应着:“知道了知道了!”转身就跑,早把哭闹的事抛到九霄云外。

 

孙嬷嬷看得目瞪口呆,这还是那个任人欺凌的三姑娘吗?

 

林微微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,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。对付这种心智未开的孩童,用糖果远比讲道理有效——这是她处理过的抚养权纠纷案件中,最浅显的心理学应用。

 

书房内,林侍郎正对着一份卷宗蹙眉。近来吏部核查官员履历,发现有位外放的同知似乎隐瞒了早年过失,此事若是深究,怕是会牵连不少人。

 

“父亲。”林微微轻叩门扉,声音温顺得像只猫儿。

 

林侍郎抬眸,见是她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:“进来吧。何事?”

 

“女儿看父亲近日劳累,炖了些莲子羹。”林微微将食盒放在案上,垂手侍立一旁,“不敢打扰父亲正事,只是……女儿近日读了些《大明律》,有几处不甚明白,想请教父亲。”

 

林侍郎更是惊讶。这庶女自小怯懦,连账本都认不全,何时竟读起律法了?他放下朱笔,端起莲子羹,温热的甜香漫过鼻尖,竟让他想起苏婉清在世时的光景。

 

“哦?哪几处不解?”他的语气缓和了些。

 

林微微像是鼓足了勇气,轻声道:“女儿看到‘户律·钱债’篇,说‘若私放钱债及典当财物,每月取利不得过三分,年月虽多,不过一本一利’。还说‘若监临官吏放债与人及典当者,杖八十’。女儿愚钝,不知这监临官吏,是否包括父亲这般在京任职的官员?”

 

林侍郎握着瓷碗的手指微微收紧。他抬眼看向女儿,只见她垂着眼帘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,看起来全然是求知的模样,可这话问得未免太过巧合。

 

“自然包括。”他不动声色地回答,“朝廷官吏,当以身作则,若利用职权放债取利,便是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。”

 

“那若是官员的家眷……”林微微的声音更低了,带着几分惶恐,“比如……夫人或是管家嬷嬷,瞒着官员做了这等事,那官员会被牵连吗?”

 

林侍郎的脸色沉了下来。他放下瓷碗,碗底与案面碰撞发出轻响:“你问这些做什么?”

 

林微微吓得膝盖一软,慌忙跪下:“女儿不敢!只是前几日听府里的婆子闲聊,说城东有户人家,因主母放印子钱逼死了人,最后连带着当官的丈夫都被革了职……女儿听得害怕,想着父亲在朝中为官,我们做内眷的,万不能给父亲惹麻烦。”

 

她伏在地上,肩膀微微颤抖,仿佛真的吓坏了。可落在林侍郎眼中,却觉得这女儿似乎与往日不同了。她的话句句都在点他的忌讳,却又裹着一层“为父亲担忧”的糖衣。

 

“府里的婆子敢妄议朝政?”林侍郎的声音冷了几分,“是谁在嚼舌根?”

 

“女儿……女儿记不清了。”林微微哽咽道,“她们也是听来的闲话。女儿知道不该打听这些,只是……只是想着,母亲平日里掌管中馈,经手的银钱不少,若是有什么疏漏,或是被下人蒙蔽了……”

 

说到这里,她猛地停住,像是意识到失言,慌忙磕头:“女儿知错!女儿不该妄议母亲!求父亲恕罪!”

 

林侍郎看着伏在地上的纤细身影,心中掀起惊涛骇浪。王氏掌家多年,府中用度向来宽松,他不是没有察觉过账目上的细微出入,只是念及她出身名门,又将林瑶瑶教养得极好,便懒得深究。可若真如女儿所言,王氏背地里放印子钱……

 

他想起昨日林微微在王氏面前提及李县令虐妻时,特意强调“恐污了父亲官声”,今日又绕着圈子说家眷放债的危害——这孩子,是在提醒他什么?

 

“起来吧。”林侍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“你能有这份心,是好的。只是后宅妇人之事,自有规矩约束,轮不到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置喙。”

 

“是,女儿谨记父亲教诲。”林微微慢慢起身,依旧低着头,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林侍郎捏着卷宗的手指关节泛白。

 

“莲子羹不错。”林侍郎忽然道,“你生母在世时,也常给我炖这个。”

 

林微微的睫毛颤了颤,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:“能合父亲口味,是女儿的福气。”

 

“下去吧。”林侍郎挥了挥手,重新拿起朱笔,却怎么也看不进卷宗里的字了。

 

林微微退出书房时,后背已沁出一层薄汗。这场对话,每一个字都像走在刀刃上。她不敢说得太明,只能将疑点像种子般撒下去,能不能生根发芽,还要看林侍郎对自身仕途的看重程度。

 

廊下的孙嬷嬷见她安然出来,长长松了口气,拉着她的手快步离开。

 

“姑娘,您这是在刀尖上跳舞啊!”回到小院,孙嬷嬷才敢开口,声音还在发颤,“方才老奴看见钱嬷嬷在月亮门那里探头探脑,定是听到了什么。”

 

林微微并不意外。王氏眼线众多,她去书房这许久,定然瞒不过去。

 

“听到才好。”她走到窗边,望着晚芳院的方向,“让她知道,我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。”

 

果然,不到半个时辰,钱嬷嬷就来了。她穿着一身簇新的青绸比甲,三角眼扫视着破旧的房间,语气尖酸:“三姑娘倒是好兴致,不去学做针线,反倒跑去老爷书房嚼舌根。夫人说了,姑娘身子刚好,还是安分些好,免得冲撞了老爷办公。”

 

林微微坐在绣架前,手里捏着针,慢悠悠地说:“钱嬷嬷说笑了。女儿只是给父亲送些吃食,顺便请教几个字罢了。倒是嬷嬷,不去伺候母亲礼佛,跑到我这小院来做什么?难道是母亲许了嬷嬷监视父亲的行踪?”

 

钱嬷嬷被噎得脸色发青。她没想到这庶女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,一句话就把她推到了“监视主君”的罪名上。

 

“三姑娘休要胡言!”钱嬷嬷色厉内荏道,“夫人只是担心姑娘又惹老爷生气,特意让老奴来看看!”

 

“有劳嬷嬷挂心了。”林微微放下针线,站起身,目光平静地看向钱嬷嬷,“只是父亲说了,女儿近日读的书,对将来管家理事有好处,还让母亲多教我些中馈之事呢。嬷嬷回去可别忘了转告母亲。”

 

这话半真半假。林侍郎虽没明说,但让她学着管家理事,正是敲打王氏的最好方式。

 

钱嬷嬷气得浑身发抖,却又抓不到把柄,只能恨恨地瞪了林微微一眼,转身拂袖而去。

 

看着她狼狈的背影,林微微嘴角的笑意冷了几分。这只是开始。王氏放印子钱的账本,伪造生母书信的证据,她都会一一找到。

 

夜幕降临时,春桃捧着一个锦盒回来了。她脸上带着谄媚的笑,将锦盒递到林微微面前:“姑娘,这是夫人赏的,说是给您补身子的。”

 

林微微打开锦盒,里面是几包人参燕窝,包装精致。她不动声色地看了春桃一眼,见她眼底带着几分异样的潮红,嘴角还有未擦净的糖渍——想来是拿着她给的点心,去巴结林瑶瑶身边的丫鬟了。

 

“替我谢过母亲。”林微微合上锦盒,“放着吧。”

 

春桃放下锦盒,搓着手笑道:“姑娘,二**说,过几日有场诗会,请了不少公子**,让您也一起去呢。”

 

林微微抬眸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林瑶瑶的诗会?这倒是个机会。

 

“姐姐肯带我去?”她故作惊喜。

 

“那是自然,二**最是心善了。”春桃拍着马屁,浑然不知自己早已成了别人的棋子。

 

待春桃离开,林微微立刻打开锦盒,将里面的人参拿出来,凑到鼻尖轻嗅。果然,参片上隐隐有股极淡的硫磺味——这是用陈参熏制过的,看着光鲜,实则早已失去药效,长期服用甚至会伤脾胃。

 

王氏倒是“费心”了。

 

她将人参放回锦盒,转身对孙嬷嬷道:“嬷嬷,帮我备些艾草和金银花。”

 

“姑娘要这个做什么?”孙嬷嬷疑惑道。

 

“祛湿排毒。”林微微淡淡道,“有些人不想让我好起来,我偏要养得好好的。”

 

窗外,月光如水,静静流淌。林微微坐在灯下,将今日与林侍郎的对话在脑中反复推演,像雕琢一件精密的法器般,审视着每一个措辞,每一处停顿。

 

她知道,林侍郎此刻定然也在思索她的话。那个关于印子钱的“闲话”,就像投入湖面的石子,已经荡开了涟漪。

 

而她要做的,就是等待风来,让这涟漪变成巨浪。

 

三日后的诗会定在城南的曲江池畔。林瑶瑶一早就带着丫鬟翠儿过来,见林微微穿着一身半旧的湖蓝色衣裙,头上只插着一支素银簪子,眼中立刻露出鄙夷。

 

“妹妹怎么穿成这样?”林瑶瑶故作惊讶,“今日有不少名门公子在场呢,莫要失了我们林家的体面。”

 

“姐姐说笑了,”林微微轻抚着裙摆,“女儿家的体面,岂在衣裳首饰?姐姐才华横溢,便是荆钗布裙,也难掩风华。”

 

这番话捧得林瑶瑶心花怒放,连带着看她的眼神都顺眼了些:“还是妹妹会说话。走吧,马车已经备好了。”

 

曲江池畔早已聚了不少人。才子们泛舟湖上,吟诗作对;闺秀们则在岸边的柳树下相聚,抚琴弄箫。林瑶瑶一出现,立刻被一群人簇拥着,俨然众星捧月。

 

林微微则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,安静地看着湖面。她知道,今日的主角是林瑶瑶,她只需做个不起眼的背景板,等待合适的时机。

 

果然,没过多久,就听到林瑶瑶的声音响起:“诸位姐姐妹妹,瑶瑶近日偶得一诗,想请大家品鉴一二。”

 

众人纷纷附和。林瑶瑶清了清嗓子,抑扬顿挫地念道:“湖光山色两相和,潭面无风镜未磨。遥望洞庭山水翠,白银盘里一青螺。”

 

这首诗意境优美,引得众人连声称赞。

 

“二**好才华!”

“这等佳句,怕是男子也未必能及!”

 

林瑶瑶笑得越发得意,目光扫过人群,最终落在林微微身上,带着炫耀的意味。

 

就在这时,林微微忽然轻声道:“姐姐这首诗,好是好,只是……”

 
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。林瑶瑶脸色一沉:“妹妹有何高见?”

 

林微微像是被这阵仗吓到,连忙摆手:“妹妹不敢妄议姐姐大作,只是……前几日我去给父亲送点心时,似乎听父亲的清客先生念过类似的句子,好像是……‘湖光秋月两相和’?”

 

她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。

 

林瑶瑶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。这首诗是她从一本孤本上抄来的,那孤本早已被她烧毁,按理说绝不会有人知道!

 

“你胡说!”林瑶瑶厉声反驳,“那是我自己所作,何时成了别人的句子?”

 

“姐姐息怒,”林微微慌忙起身行礼,“许是妹妹记错了。父亲的清客先生常读些冷门诗集,说不定是妹妹听混了。”

 

她越是退让,旁人看林瑶瑶的眼神就越发微妙。有几个知晓林瑶瑶平日行径的,嘴角已露出了然的笑意。

 

林瑶瑶气得浑身发抖,却偏偏发作不得。若是闹大了,反倒显得她心虚。

 

就在这尴尬之际,忽然有人喊道:“快看!那不是李县令吗?他怎么来了?”

 

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一个年近六旬的老者正摇着折扇,不怀好意地朝这边看来,目光在林微微身上停留许久。

 

林微微心中一凛。李县令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是巧合,还是王氏特意安排的?

 

她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,隐入人群中,同时悄悄给跟着来的孙嬷嬷使了个眼色。孙嬷嬷会意,悄悄退到后面,显然是去安排什么了。

 

林瑶瑶看到李县令,眼中闪过一丝算计,拉着林微微的手笑道:“妹妹,李县令来了,我们去见见吧。”

 

她想借着人多,坐实林微微与李县令的婚约,断了她的后路。

 

林微微正要避开,却见李县令已经走了过来,拱手笑道:“林二**,久仰大名。这位便是令妹吧?果然是个清秀佳人。”他的目光黏在林微微身上,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。

 

林微微只觉得一阵恶心,正要说话,忽然听到人群外传来一阵喧哗。

 

“不好了!有人落水了!”

 

众人纷纷转头看去,只见一个小厮从湖边跑来,惊慌失措地喊道:“是……是孙嬷嬷!她掉水里了!”

《林侍郎林瑶瑶》嫡姐继母皆白莲?我靠律法翻盘完结版免费试读 嫡姐继母皆白莲?**律法翻盘第3章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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